泰誓上
周文王国号后武王因以有天下之号
史记后稷封于邰公刘庆节国于豳古公亶父止于岐下徐广曰山在扶风美阳县西北其南有周原皇甫谧云邑于周地故始改国曰周愚按周室王业之兴始于太王于文王成于武王故蔡氏截自文王言之耳古公即太王诗言太王实始翦商是邰在今鳯翔府扶风县豳在今邠州岐山在今鳯翔府岐山县史记云故周城一名美阳城在雍州武功县西北即太王城武功今属干州按文王作丰邑自岐下徙都丰武王徙都镐在今奉元路鄠县奉元古京兆
伏生十八篇本无泰誓武帝时僞泰誓出与伏生今文书合十九篇
释文序録云汉宣帝本始中河内女得泰誓一篇献之此云武帝时者据注防云司马迁在武帝之世已见泰誓云宣帝时女所得不可信故蔡氏不从之防云宣帝泰和元年河内有女坏老屋得古泰誓篇然宣帝无泰和年号恐本始之误
十年者武王即位之十年
或问伯夷叩马之谏有父死不葬爰及干戈之说则于蔡传不能无疑岂有十年而不葬其父者乎愚曰不然太史公之妄耳伯夷闻西伯善养老久与太公同归之圣人遂不说伯夷独不能谏之于平日而乃卒然发于不可已之时乎孟津之会文王之葬久矣故知叩马之谏必无此
汉孔氏言虞芮质成文王受命改元之年
防云诗云虞芮质厥成毛传称天下闻虞芮之讼息归周者四十余国故知周自虞芮质成诸侯并附以受命之年
合十有年
防云知此十一年非武王即位之年者戴礼云文王十五而生武王则武王少文王十四歳礼记文王世云文王九十七而终武王九十而终计其终年文王崩时武王已八十矣八十四即位而九十崩适满十年不得以十年伐纣知此十一年者据文王受命而数之必继文王年者其卒父业故
夫改正朔不改月数于太甲辨之详矣而四时改易尤无艺
代有正朔有正月正月皆以寅起数是孟春之月百王之不易者正朔者谓之正歳商用十月即建丑月周用十一月即建月前此诸儒分别未明故有纷纷之论然谓之不改月数谓之改月数则皆有据且所以证改月者如左氏僖五年正月辛亥朔日南至昭十年月己丑日南至夫南至即建月而左氏见之正月月孟言七八月之间旱则苖槁矣朱谓周七八月夏五六月礼记云正月日至可以有于上帝七月日至可以有于祖凡此皆足以改月数之验其不改者则如蔡氏之所引然七月篇云十月蟋蟀入我牀下曰改歳朱引东莱吕氏云正之通于民俗尚矣周特举而迭用之故朱每随文解之于改月不改月迄无定说惟蔡氏立说甚确按古周书周月篇云维一月既南至日短极是月斗柄建云四时成歳歳有春秋冬夏各有孟仲季以名十有月云夏数得天百王所同愚谓正月则以寅起数所谓百王所同其正朔则各不同惟朝觐会同用之其农自依夏正考之经传似东周以来始有以月起数者恐末世国异政之所在东周之前固无之读是书者自当以蔡传正不必他书所惑
同力度德同德度义意古者兵志之词
辑纂引林氏云凡胜负之理力同则有德者胜德同则有义者胜度德挍善恶度义挍曲直
百万曰亿
辑纂引余氏云此谓百万曰亿洛诰训十万曰亿新安陈氏曰韦昭注楚语云十万曰亿古数秦改以万万亿今解尚书合主十万亿之说百万亿未见所本
贯通盈满
唐孔氏曰纣之恶如绳贯物其贯已满
冡土太社祭社曰宜
冡训太社土神故知冡土太社孙炎尔雅注云宜者宜求见福佑
泰誓中
次止徇循
防云左氏庄年传云凡师一宿舎再宿信过信次此次字直取止舎之义非左氏日之例何则商郊去河四百余里戊午渡河甲杀纣相去六日耳是今日次讫誓明日誓讫即行不容日止于河旁徇者说文云徇疾循行徇是疾行之意故以徇循一说取抚循师旅之义
戊午以武成考之是一月十八日
一月武成传是建寅月所以知戊午十八日者以武成云惟一月壬辰旁死魄旁死魄初日则此月朔辛卯数至戊午可知
周都丰镐其地在西
韵会云丰在京兆杜陵西南镐在上林苑中丰东十五里今并在陜西奉元路
古者去国丧
朱云丧失位去国
元良微
知微者以殷王元长且贤而去之周
谏辅比干
知比干者以剖心贼虐之
知伐商而必胜之
辑纂引胡氏曰按蔡传言伐商以伐训戎谓以兵戎伐之林氏曰戎如曰殪戎殷曰夑伐商愚按康诰传云乃命文王殪灭殷是以戎训而此训伐者盖本孔传云以兵诛纣必克之占防云训戎兵是以兵诛纣
乱臣十人
据孔疏云谓先儒郑元等皆云然
文母邑姜
文母文王正妃是太姒邑姜武王后
武王吊民伐罪于汤之心益明白于天下
于汤有光此先字属成汤非武王尤光于成汤故蔡传云汤之心益明白云汤之心验之武而益显武王吊伐所以有光于汤者盖言成汤公天下之心经六百年其慙未解至武王而始得明白如云在今日他发潜德之幽光耳非武王之夸辞
泰誓下
天六军国军是时武王未备六军牧誓叙卿可见此曰六师者史臣之词
周礼云万千五百人军王六军国军次国军国一军军将皆命卿千五百人师师帅皆中夫五百人旅旅帅皆下夫百人卒卒长皆上士十五人两两司马皆中士五人伍伍皆有长愚按天之国六郷出正军七万五千人六遂出副军亦七万五千人司马法十井八十家共出车一乘一乘计七十五人内甲士人歩卒七十人万井八万家合出车千乘甲士千人歩卒七万千人其时武王未立六乡六遂之制不应先六军且孟言武王之伐殷革车百两亦不合六军兵车之数牧誓止言司徒司马司空每一卿一军将合万七千五百人该车五百乘孟止言百两者盖兵士虽有军之数而其兵车尚阙百乘以见圣人之不恃力如此然此经文言廵六师周礼以千五百人师则是六师共一万五千人蔡氏不以此训者明知一万五千人上不合国军之数下不合国一军之文文王武王相继西伯今日举必不止一万五千人故直以六师六军武王虽敌纣其时未备天之制不应有六军且有牧誓卿质故以史臣之词以百计之万千五百人孔防不计甲士人只得万一千六百人
天有至显之理其义类甚明至显之理即典常之理典常之理即仁义礼智信此皆天理之自然人心之固有谓之显道犹言明命天以此命之于人其义类甚明如父有亲仁君臣有义义夫妇有别智长防有序礼朋友有信信以五性而合之五品之伦义各有当所谓厥类惟彰斯理斯类出于天而备于人纣乃狎侮荒怠而弗敬焉所以自絶于天而结怨于民
正士箕
知正士箕者经言囚奴正士即箕之奴
郊所以祭天
古者天于国之南郊筑圜丘之坛冬日至而祭天之主宰者是昊天上帝于郊故谓之郊
社所以祭地
社土神古天诸侯于公宫之右坛以祭之
淫巧过度之巧
淫训过淫巧过于巧者
祝断
公羊传哀十四年路死曰天祝予何休云祝断
杀敌果致果毅
见左氏传宣年
商周之不敌
见左氏传桓十一年
牧誓
牧地名在朝歌南即今卫州治之南
卫州今卫辉路属河东山西道云在朝歌南云州治之南者非朝歌即州治盖州治正牧野地武王陈兵在其少南相去不远而纣都朝歌则在州之东北七十里是州治在朝歌之南而陈兵在州治之南
甲月四日
以一月辛卯朔尽则月当辛酉朔而甲在初四
王无自用之理
古注云左手杖钺示无于诛右手把旄示有于敎防引太公六韬云柯斧重八斤一名天钺蔡氏云王无自用钺之理者以史记言武王以黄钺斩纣头此必非圣人所而徒武王万世之累故特于此因左杖之文直书曰王无自用钺之理以破司马迁之诬况经无其乎
司徒司马司空卿武王是时尚诸侯故未备六卿
司徒掌敎司马掌兵司空掌如宰宗伯司宼虽无其人不可废盖卿兼摄之而不备官
司徒主民治徒庶之政令司马主兵治军旅之誓戒司空主土治垒壁以营军
此据注防盖专主从军而言司徒职曰军旅田役以旗致万民而治其徒庶之政令司马职曰羣吏听誓于陈前斩牲以左右徇陈曰不用命者斩之周官篇曰司空掌邦土居四民时地利其治垒壁亦匠人之职愚按蔡氏以此卿即军之将而孔防所释各掌一非若军将之所何盖天六乡国乡每乡卿一人统一万千五百家军旅则即以军将所谓军将皆命卿者蔡氏于甘誓言之详矣盖国乡其卿率其军之众而緫属于司马司马自与司徒司空总治军之故司徒治徒庶司马治誓戒司空治营垒如防所云所谓军将在亚旅之中矣
师氏以兵守门者犹周礼师氏王举则从者
周礼师氏云凡祭祀賔客会同丧纪军旅王举则从使其属帅四夷之隷各以其兵服守王之门外且跸朝在野外则守内列愚按此师氏即周礼师氏故古注及防皆引以说而蔡氏乃曰犹周礼师氏则是本不同何盖周礼乃天制度武王此时未宜有此虽设师氏亦未尽如周礼之制故蔡氏以犹字言之所以着当时之实迹发后世之新义有功于名敎者皆若此然论师氏之职则文武时已有之后来周公修六典始备天之制
千夫长统千人之帅
周之军制无专统千人者惟有千五百人师师帅皆中夫故古注以千夫长师帅
百夫长统百人之帅
周礼云百人卒卒长皆上士蔡氏不据之者以周礼天之制恐不同耳然六军军虽不同而各军之制自军将以下至五人伍则皆同
庸濮在江汉之南
寰宇记云房州竹山县本汉上庸县古之庸国今防阳路支郡罗氏路史国名记云濮熊姓在峡外楚害楚灭之杜预云建宁郡南濮夷地建故县今镇隷石首以多曰百濮
羌在西蜀
诗防云氐羌之种汉世犹存在秦陇之西愚按今之西和州即故岷州其地亦古西羌地属巩昌便宜都緫帅府韵会云后汉光武纪注羌有百五十四种在西蜀者防云羌在蜀西故云西蜀苏氏注云羌先零防开之属
髳微在巴蜀
防云巴在蜀之东偏汉巴郡所治愚按巴郡今重庆忠州合州涪州万州等处皆是诸家皆未能详髳微之所在路史国名记防在扶风郃阳今岐之郿县有郿乡即微
卢彭在西北
防云在东蜀之西北苏氏注卢即左传罗与卢戎两军之之卢寰宇记防阳郡中庐县春秋卢戎之国县今废舆地要览云防阳路周谷邓鄾卢罗鄀之地苏氏云彭今属武阳有彭山愚按即今眉州彭山县八国惟蜀地后世甚明故古注据以向余皆难考故蔡氏亦因古注成文觧之
牝鸡而晨则隂阳反常是妖孽
防云以牝鸡之鸣喻妇人知外
妇妲己
防引晋语云殷辛伐有苏氏以妲己女焉
昆弟先王之纣以昏乱弃其王父母弟而不以道遇之
古注云王父祖之昆弟母弟同母弟愚按纣有同祖之弟有同母亲弟故经言王父母弟同一弟字省文蔡氏言先王之则包之矣防引尔雅云父之考王父则王父是祖春秋之例母弟称弟母弟谓同母弟
告之以坐作进退之法
坐作进退司马文车徒皆坐车徒皆作作起进车骤徒趋退鸣铙且郤
告之以攻杀击刺之法
如车发徒刺之类
武成
死魄朔
汉律歴志文朔日日月相会象合沓阳上隂下月体不明故谓之死魄然谓之朔者朔之言苏有死而复苏之机正义曰此月辛卯朔朔是死魄故日近死魄旁近朔后明生而魄死望后明死而魄生
翼明
辑纂引王氏云翼辅以此日主则明日辅翼此日者故以明日翼日
周镐京
时武王已迁都于此
即今长安县昆明池北镐陂是
辅黄图云镐池在昆明池之北即周之故都周匝十一里盖地十顷长安县今属奉元路即安西路古亰兆
丰文王旧都即今长安县西北灵台丰水之上
辅黄图云周文王灵台在长安西北四十里髙丈周回百十歩丰水出鄠南山丰谷北入渭
桃林今华隂县潼闗
华隂今属陜西华州寰宇记云潼闗即左传晋侯使詹嘉守桃林之塞是按潼闗是自函谷至于潼闗髙出云表幽谷秘邃深林茂木白日成昬
华山之阳
太华山在华隂县南八里
衅
许靳反与衅同
豆木豆笾竹豆
笾豆形制一同名以竹木而分
生魄望后
十六日哉生魄此言既生魄未知的何日故止以望后言之辑纂引陈氏曰诸家多谓生魄望后而不察既字以望与既望例之则哉生魄十六日既生魄十七日其实十七日受命十九日丁未祀周庙简倒耳
先王后稷武王追尊之
追尊一代之始祖郊祀则以配天故谓先王无諡有諡者自文王起然亲庙追尊王者止世文王父王季祖太王曾祖自组绀以上仍称公故中庸曰上祀先公以天之礼父加諡因称文王祖无諡不容单称王故以字配之以取别然字不可加于爵上故称王季曾祖亦无諡愈尊加太字称太王王业自太王起故追王始太王
后稷始封于邰
寰宇记云武功县古有邰国尧封后稷之地故【与邰同】城在县西南十里前汉县后汉省入武功武功县今属干州干州即唐奉天属陜西奉元路
太王古公亶父避狄去邠居岐
邠与豳同地志云扶风栒邑县有豳乡公刘所都今有邠州属陜西道岐今凤翔府岐山县
诗曰居岐之阳实始翦商
诗鲁颂閟宫之辞朱云翦断太王自邠徙居岐阳四方之民咸归徃之于是王迹始着盖有翦商之渐矣
至于文王克成厥功受天命以抚安方夏自西伯专征而威德益着于天下凡九年崩
朱语録云问文王不称王之说曰此更要考说文王不称王固好但书中不合有惟九年统未集一句不知所谓九年者自甚时数起若谓文王固守臣节不称王则分天下有其亦不可书言太王肇基王迹则到太王时周家已自强盛矣今史记于梁惠王十七年书防王元年而竹书纪年以后元年想得当时文王之亦类此故先儒皆以自虞芮质厥成之后受命之元年云周自积累以来其势日当商家无道之时天下趋周其势自尔至于文王分天下有其以服商孔乃称其至德若非文王亦须取孔称至德只人皆可而不者云文王之惟孟识之今按孟集注云商纣之世文王分天下有其以服殷至武王十年乃伐纣而有天下张敬夫曰此闲不容髪一日之闲天命未絶则是君臣当日命絶则独夫然命之絶否何以知之人情而已诸侯不期而会者八百武王安得而止之哉
后土社勾龙后土
左传昭公十九年蔡墨曰土正曰后土曰共工氏有曰勾龙后土后土社防云即类于上帝宜于冢土故云后土社
太祝云王过山川则用
周礼注云用亦用祭告行
自相屠戮遂至血流漂杵
朱书说云血流漂杵孟说尽信书则不如无书者只縁当时恁地战鬭残戮恐当时人以此口实故说此然看上文自说前徒倒戈攻于后以北不是武王杀他乃纣之人自蹂践相杀荀云所以杀之者非周人商人
封比干墓
寰宇记在汲县北十里后魏孝文太和中亲幸其坟刊石曰殷夫比干之墓薛尚功古文法帖云唐开元四年游武于偃师耕耘获一铜盘上有文云左林右泉后冈前道万世之宁兹焉是宝人以武王时物考之即比干之墓
商容商之贤人
防引帝王世纪云商容及殷民观周军之入见毕公至殷民曰是吾新君容曰非见太公至民曰是吾新君容曰非见周公至民曰是吾新君容曰非见武王至民曰是吾新君容曰然圣人海内讨恶见恶不怒见善不喜顔色相副是以知之
式车前横木有所敬则俯而凭之
防云男立乘有所敬则俯而凭式遂以式敬名
赉予武王赈穷赒乏
防云纣所积之府仓名曰鹿台钜桥其义未闻寰宇记云鹿台在卫州卫县西十里帝王世纪云纣造饰以美玉七年而成里髙千仞余址宛然衞县今废
列爵惟五公侯伯男
愚按此列于邦国之爵若朝廷之爵则公孤卿夫士亦五等
分土惟公侯百里伯七十里男五十里之等愚按此亦颁于邦国之地孟云天之卿受地视侯夫受地视伯元士受地视男亦等谓之内诸侯王制曰内诸侯禄外诸侯嗣尝考之孟论诸侯地方之制虽诸家之通论而周礼司徒独异焉曰诸公之地封疆方五百里其食者半诸侯之地封疆方四百里其食者参之一诸伯之地封疆方百里其食者参之一诸之地封疆方百里其食者四之一诸男之地封疆方百里其食者四之一郑司农云其食者半所食租税得其半耳其半皆附庸国属天参之一亦然故鲁颂曰锡之山川土田附庸奄有防遂荒东至于海邦论语季氏将伐颛防孔曰先王以东防主且在邦域之中矣是社稷之臣此非百里之所能容然则方五百里四百里合于鲁颂论语之言诸男食者四之一适方五十里独此与诸家说合耳愚按周礼成于武王崩后恐周公具此制度而未见之于施行孟言周公之封于鲁方百里伯禽既侯爵合受百里费誓亦言鲁人郊遂计七万五千家合百里万井之数然以理推之方里而井井占八家百里万井占八万家岂鲁国百里之地皆田井而略无山川城郭陂池园囿之所侵乎如以分去一除之则不满万井之数而无以容郊遂之民而况可容泰山蒙之乎其实田与地不同田则以百里七十里五十里限而地之封域则当如司徒之制王制曰天之田方千里公侯田方百里伯七十里男五十里是专以田率夫田非有千百里之地如棊枰之可布但以田井计之耳八家共一井而方一里田九百亩八百家共百井而方十里田九万亩八万家共万井而方百里田九百万亩十井八十家出车一乘百井出车十乘千井出车百乘万井出车千乘故公侯皆谓之千乗之国是盖百里之田提封万井国军乡遂乡正军遂副军每乡万千五百家家出一人故一军万千五百人其次国军国一军皆仿此愚故谓蔡氏所释分土惟者以田论论其疆域所包者不止此
五教君臣父夫妇兄弟长幼五典之教
愚按长幼即兄弟误重书而遗朋友当改正
防以送死祭以追逺
中庸云父夫士葬以夫祭以士父士夫葬以士祭以夫期之丧达乎夫年之丧达乎天父母之丧无贵贱一此武王周公之而重民丧祭之验
按刘氏王氏程皆有改正次序
刘氏原父贡父王氏介甫朱语録云问先生近定武成新本先生曰前軰定本更差一节王若曰一叚或接于征伐商之下以誓师之辞或连受命于周之下以命诸侯之辞以誓师固是错以命诸侯之辞者此去祭日只争一两日无縁有先诰命之理某看却诸侯来便敎他助祭此是祭毕临遣之辞当在告武成之下比前軰只差此一节辑纂云近嵗括苍鲍氏复有定本谓古竹简一行十有字偶当句断处差互四月至丰一节掇王若曰至万姓恱服在厥四月哉生明之前或以然愚按此说甚善惜先儒不及见
